我手中摇着一把团扇,故作高深道,当然,我想s的是诸葛,可惜暂时找不到羽扇,只好用这只女式白团扇,暂且充一下。当然,这也很快让我得了一个“白团扇”的绰号。

自然,这种态度很快让他们更加怒气高涨,情绪勃发起来。

“顾四,闭嘴……”

另一名年长的军将站起来,他是陈子河的心腹,平日扮演类似军法官的角色,显然得到过授意,大声将反对声浪压住。

“你们且听白参军说完……再理论不迟……”

“这句口号,当然不是指望用来打动官家。”

“事实上不要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官人老爷,广府里稍有见历的人,都不会把它当回事的……”

我用团扇拍打手心,继续做胸有成竹状的慢条斯理道。

“但是我们是喊给民间那些为数众多的平民百姓听的……”

“让他们在面对我辈义师的时候,少些抵触和麻烦而已……”

“让他们明白,这是我们和官府某些奸徒的恩怨……进而觉得困惑犹疑,而分化人心……”

“难道你们就不想少些代价和死伤,就能杀入广府么。”

和这些底层军汉转变过的叛军大小头目打交道,须得懂得承启托捧之道,才能较好的完成沟通,或是达到目的,他们是大老粗,难以理解太复杂的东西,但是只要言之有物的贬斥朝廷和官府,然后由此衬托他们天天下的之类的,行事上的正当和公理性,往往就能无往不利的获得好感。

“所以,都给我约束好部曲……”

陈子河站了起来,接过我的话端。

“官狗污我辈为乱党暴徒,我们又怎么能让他们如意呢……”

“想要财帛子女,打进广府后,自当应有尽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