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凑到谜样生物的耳边吩咐道。
她难得也没有争辩什么,老实的转身做到角落里去。
“何止与此呢……”
片刻之后,一处临时的库房里,我看着面前寸无好肉血肉模糊,衣裳像破片一样被血块糊在身上,却犹自硬挺着精神的男子,记得他可是出纳房内重要的骨干。
“只求一死……多说无益……”
他呻吟着吐出这么一句,却让有一种自己正在扮演某种,拷问烈士志士大反派的错觉。
“说出来,你也消受不起的……”
“这么说,你还是一名忠肝义胆的死士了……”
我却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却不知道你弹过三弦吧……”
“或者是做过铁板烧没有?……”
“你可知人体敏感,韧性也最好的地方,在那里么……”
我看着这名衣裳褴褛伤痕累累的男子,微微叹息道。
片刻之后,里面响起凄厉的惨叫声,和一些呕吐声。脸色有些发白的风卷旗,走出来对恭声我道。
“他已经招了……”
“你作了什么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