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事情就自然水到渠成,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,自觉或者不自觉的试图维护,我所具有的正统地位和利益。

这也是我和蔡廖、楚伯哀他们所代表的,站在台面上的支持者们,商量好的关于强外固内的基本策略。

当然这都需要时间来逐渐体现,潜移默化的成效,一时半会却是指望不上了。

这或许也是那些人,不惜铤而走险,当街杀人的缘故之一?这也像是给我敲响了警钟,不要小觑来自藩内反对势力,狗急跳墙的反扑。

风光厚葬,抚恤亲族,加强护卫,然后派人扶棺回去送信,顺便给那个舅家一个说辞,安排接替的人手,各种善后事宜一一吩咐下去。

“伯符在么……”

我想了想又吩咐道。

片刻之后,我就见到不知道从那条花街柳巷里钻出来来,而大白天就满身熏人脂粉味的伯符。

“那位武德司的亲事官,你打探结交的如何……”

我开门见山的道。

“那位慕容武?……”

伯符搽了搽脸上可疑的痕迹,坐直正色道。

“也算是个地头蛇,只是眼下位子有些不稳……正在拼命活动呢……”

“你代我拿着这份帖子和一千缗的钱票,去拜访一下他……”

我决定道。

“就说我要承他一个人情好了……”

他点点头,算是应承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