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人都表示了同意,然后各种意见都提出来了。
有人担心自己不会做事,没关系,能走能动就行,自然有仆人教你做。
也有人希望能助一臂之力,于是被带下去测试下武器使用的技能。
还有人提出要求,希望能其把家人接过来一起。我也应允他们。
让人登记下他们的名字和具体人数,给了一个时间期限,发给一个手写的凭牌作为信物,就放出去。
这个举动似乎让我赢得不少善意,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我又确认了一遍留下来的宾客名单,那位软声眼镜娘——崔女正,赫然不在其中,让我有些遗憾,又有些怅然若失,不过很快就被我抛在脑后。
在视野最好的砖雕塔楼顶上,安排眼力好的哨位和瞭望,在建筑上层和高处,重点布上一些回使用弓弩和火器的人手。
然后编成战锋和驻队两个批次,带着他们分巡内外,寻找各种可能的漏洞和隐患。
挑选剩下,所有男人都被召集起来,将碍事的场地清理出来,用桌椅堵住窗门的位置,只留下较小的间隙,那些影响视野的亭台回廊,也在刀斧的凿砍下,毫不可惜的拆掉推倒。
女性则安排到内室,去裁剪那些帷帐和帘幕,这些是最容易着火的东西,或是协助仆人烧水煮食,或是布置卧具,清理居室,清点器物,或是用各种容器提水到室内,作为水源的贮备,也可以放火。
总之都不能让人闲着,哪怕再有身份也要给点事做,这也不至于无所事事的,凑在一起害怕和哭泣,徒然影响士气。
这也是我的经验之谈。
一片纷忙中。
我对着满是尘味,好容易找出来的建筑示意图比划道。
“外庭是必须放弃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