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插着我的大腿,重重的切在花纹方砖的地面上,我甚至能感受到碎片打在我腿侧的刺痛感,但是也就是这个程度了。
“走好,不送……”
我轻声念叨着,一脚踢在残缺不全的护栏之上,震掉下些许碎块,然后伴随着他条件反射的挥斩的动作,呼呼生风的刀刃从我头上掠过之后,红披风扑了个空,重重压在了不堪忍受的护栏上。
毕博碎裂的声响中,我冷眼看着拼命想抓住什么的红皮风,就这么和我檫身而过,随着重力和惯性,扑出了栏杆之外。
传来沉闷的轰的一声撞击,然后那些底下正在战斗的叛军,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如丧考妣的惨号和呼叫声,像是丧失了神智和斗志一般,根本不顾搏杀转身就跑,然后被追砍这一一倒在地上。
最后在我赶忙的喝令治下,还是留下了一些俘虏,大概有几十号人,眼神中却好似只剩下,死灰一样的颜色。
对于付出惨重代价的守卫,发泄式的暴打和辱骂,如同行尸走若一般的毫无反应。
“你为什么要跑出来……”
我这才缓过气来,对着小脸煞白如雪的,同样摊做在地上的谜样生物,有气无力的道。
“因为有不好的感觉……”
她如是回答道。
“这就是三酸两碱么。”
我又看了眼,丢在地上的小空瓶子。
“这么可能这么容易……”
她偏了偏头,似乎还没从余悸中缓过神来,下意识的回答道。
“这不过是用炼铁的废气,手工提取的一点实验成果而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