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俺炮艇就好了……”
“不消说您也是这广府的大人物了……”
他瞥了一眼,我身后那些站如枪立,目不斜视的跟班。
“我还指望您关照,提携一二生意呢……”
“你不是在安东一代做生意么……”
我也有很多疑问,像问他,正好都放出来。
“还记得梁山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么……”
“梁山啊,那地头太邪门了,一点儿征兆都没有,就乱杀乱杀一通,俺小命而都差点儿没了……”
“就没敢再去了,只听说那里换了人当家,还被官军再度围山,岌岌可危……”
“然后在东海那头的营生,一直诸事不顺……”
“回到安东那里,却是正在和卢龙道的官军大战,连海路都开始禁绝了……连个毛都收不到……”
“去了扶桑,当地权臣源氏和平氏又在争权,老子派去打前站的船都被人给征走了,真是晦气……”
“几次碰壁之后,于是只好跑远一些,到这南边来碰碰运气了……”
“刚好有人出让,接了这个盘口和牌照。”
“谁想就被这个小娘皮给……”
他心有余悸的摸着脖子上的血痕,偷偷摸摸的用眼角去撇那个站在墙角里的娇小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