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想要接管我们的营盘和所获……”

“最好俘虏兵器甲杖,一并移交过去,好为我们请功……”

“他们难道觉得我辈像冤大头么……”

我转身对众人道。

“这种由头都编得出来,当我们是没见过厉害的土鳖么……”

“对方好歹是……”

一个声音底气不足的弱弱道,似乎也代表了相当部分人的心思。

“可有商量的余地……”

“只是想要顺势分些功劳,倒还好说。”

我忍住像抽人一脸的冲动和怒气,抑声道。

“可是他们要的是什么……”

“真要猪油蒙心把这些都交出去的话,只怕明天找个由头把我们打发别处去了。”

“然后破敌之功便是莫名其妙的落在别人身上了……”

这下所有人的脸上,都变了颜色,所谓苦战得胜的欣喜和可能夺走一切努力之间,巨大的失落,一下子压倒了所谓屁股和立场,却没有人再开口质疑了。

说实话,这种仗着出身背景的优越和便利,跑来和我们这只杂流部队抢功劳的把戏,我在古今中外的武士血淋淋的战场故事中,我实在是见多识广了。

对于他们大声宣称接管场地的要求,我的回应是,请拿起码和我们最初调配令,高上一个规格的中军军司手令过来,不然一概不认。

这也是我某种意料中的底气,他们匆忙过来,肯定有相当大的概率,没有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