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替换下来的那些军备甲械,又可以武装至少七八个队的规模。初步拥有了整齐武备的之后,可谓是有点正规军的阵容。
然后,我开始考虑进一步统一的旗帜和服色了,旗帜比较好办,除了龙州团左的番号旗外。
教导队还是我私属的猫爪旗为原样,然后具体在兵种上加以区别,比如铳队的旗帜,就是猫爪捏着一只击发的火铳,白兵队的旗帜是猫爪握住交叉的刀剑,矛队是猫爪加长枪,辎重队是猫爪捏着一束稻穗,将来的马队,炮队,重装器械队,也可以此类推。
若是日后进一步扩编,按照装备程度和资历经验,可以酌情用猫爪旗上武器的数量来标识,新兵、老兵到精锐部队的差别在战地上就可以找专门缝匠,赶制出来大小几十面。
至于服色,就比较麻烦了,虽然我们算不上正规军,但是作为杂流部队的优势之一,就是可以决定自己的服色,或者说,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服色问题,按照自家的喜好有什么穿什么,或是倾奇异类一点也无所谓,要知道,那些来自雷州,或是万安洲团练的土族士兵,还玩刺青和纹面呢。
但是我多少考虑到某种发展方向和前景,毕竟,在这个时代统一服色的作用,主要为了是方便战地指挥和敌我识别,以及相互壮胆,提供集体安全感的需要。
按照我理想中的制式服装,是接近后世卫衣那种相对紧身的款式,用袖口和脚踝都可以收束扎紧,要求是用料省相对耐磨,透气吸汗,只是还有不少问题没有解决,比如缺少拉练和尼龙粘扣,也没有合适的松紧带,只能布扣和绑带来固定,也缺少廉价而合适的布料来源,所以只能放在日后打算了。
所以,既然我暂时没法统一服装,那就先考虑从统一颜色入手,寻找替代方案。
结果轮流征询了几番韩良臣和风卷旗她们,在军中关于服色使用经验和建议之后,我初步定下来的颜色基调是黄绿和灰黑两色。
理由无他,主要是染料来源广泛且取才容易低廉,基本上用植物汁液和草木灰,乃至锅黑,和水煮一煮晒干,就可以满足基本需要了。
正好我的驻留后队在安关镇那里,囤积了几百匹当地产的密织素布,我直接送了个图样回去回去,让当地组织人手,将其染出黄绿相间的斑纹碎块,再裁剪成人手一件的披风先凑合着用,反正必要的时候,还可以裹在身上充当潜伏的伪装色。
然后,我又关注起各队补充兵员的任务,虽然官军在前期的战斗中损失不小,伤兵满营,但是那些奉命前来打酱油的团练、乡兵、义勇什么的,还是有不少数量的。
虽然他们承当的都是些驻留、维持、护粮、巡道、征收之类的辅役杂务,没有太过突出表现的话,一般会也作为潜在后备兵员,按照需要吸收补充进一线的官军序列中去。
这次奉命聚集在围城大军后方,辅助工作的杂流编制,也有大小七八只部队,约莫五六千人。
不过比起那些好歹是吃官粮的正军资序,对于我这只初出茅庐“龙州团左”竖起的聚兵旗,真心是围观者不少,响应者寥寥,至今为止也只有百多人来应募,数十人入选,多数只能做矛队的补充。
“将主,情形有些不对……”
死人脸穆隆,悄然走到我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