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官和救护营也要派人盯着,需防人作假虚瞒的勾当……”
“此辈为了一己私欲和野心,断然在城中当街攻杀友军,袭夺要人……”
然后,他再次回头有些诚恳的看着我的眼睛道。
“难的他们利令智昏这么一回……断然不能轻轻放过的……”
“我已然派出亲知都和游骑都……传令诸门禁闭……”
“就这点功夫,那些人是没法遮掩这么大一笔手尾的。”
说到这里,任他城府再深,也他难以掩饰在志得意满之下,无意流露出来的意外之喜。
“正好拿个现行……”
只是不管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,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,这一切让我感觉自己,依然成为某种政治侵扎和争斗的牺牲品,或许我们这只人马,在接下命令行事的那一刻起,就成了投石问路的那个饵料。
这种身为上位者博弈的大局中,一枚任人拨弄的小棋子,那种发自心底的无力和憋屈感,让我刚刚打了一场惨胜的些许安慰和自得,也荡然无存。
“却要多谢你们的奋勇抗争,给某这个行事机缘和处断的由头。”
他似乎感觉到我的不爽和情绪,转而温言客气的安抚道。
“又赖得保全颜公一行周全……免去一场纷争和祸事……”
“于情于理无论如何,本官和大帅都必然给一个相应的交代。”
“对于尔等奋勇之举,亦有理所当然少不了相应的重酬厚报的……”
虽然有种莫名其妙辛苦为人做嫁衣,或是火中取栗的不爽和怨念,但是我思虑再三,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,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的他的说法,或者说建议,并提出我自己的条件,加倍抚恤伤亡,优先补充兵员武备,提升待遇,嘉赏人员,等等一系列云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