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们扒开堆压的残梁瓦砾,将一根绳子放下去,就被用力的扯住,然后对方哀求着说自己腿上有伤,自力爬不上来,便重新锥下去两个健壮士兵,才把他夹带出来,先放在这里等候我处置。

“小奴宫门使萧炎,见过将军大人……”

这位幸存者,见到我们,顿时扑倒在地上,把头磕的砰砰直响,语无伦次的说起一些讨好的话语。

“愿大人功成名就,光阴门楣,福泽万世,名垂千古……”

只是他的嗓门尖细柔软,让人不由恍然大悟,原来是个小宦者。

“够了……”

张立铮喝声打断他道。

“你不是有什么天大的,要和能做主的人说么。”

说到这里,他拍拍刀柄哼哼两声。

“若有虚言或是隐瞒,定教你直道什么叫生死两难……”

“断不敢欺瞒大人……”

对方闻言赶忙起身爬前两步道。

“只是关系甚大,小奴也有一个不情之请……”

“你想投身做我的奴婢?……”

我惊讶了一下。

其实在身边公开拥有一个阉奴,实在也算不得什么事情,事实上在南海诸藩,用阉奴的人家比比皆是,甚至是一种时尚,主要是土生和海生的国人相对有限,不可避免的用一些驯熟的各族贩奴和土户后代,来承当一些家宅中的贱业琐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