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正在围攻婆罗洲商团的驻扎点,好在源九郎带来一批本家的武装力量,原本准备护送我带回来的特产和辎重,却不巧赶上这遭,才勉强将他们挡住,却也没法做更多的事情。
这两天,随着那些官军越聚越多,越发岌岌可危起来。
“我们马上可以回家了……”
片刻之后,我对着聚集起来的将士们高声道。
“本家的船团数天前已经在港中候命……”
听到这里,底下顿时有些骚然起来。
“可是,有一部乱兵围住了那里,想要连人带船都抢个精光……再放火烧掉……”
我突然一挥手。
“我们该怎办……”
“杀他个娘的……”
“杀他个娘的……”
“杀他全家……”
士兵顿时中响起几声,然后变成某种成片的呼喝声。然后又变成汹涌淹没过堤岸码头上的怒潮。
在这股怒潮面前,无论是抢劫的散兵游勇,或是正早作恶的暴徒,都像是被大浪冲刷过的沙粒一般,霎那间滚卷部件,或是变成一团无法辨识的肉泥。
我们就这样气势如虹的冲过去,一只冲到了港湾的另一端,才在号子和口令声中稍稍放缓下来,小跑着重新整队。
如此大的动静逼近,对方也被惊动了起来,顿时在街道中涌出来了许多官军,却迎面撞上教导队的骑兵,被冲了个七零八落,然后步队紧随而上,用刀矛的猛烈戳刺,将那些漏网之鱼收拾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