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其产地也不仅仅局限于广南一地,而是遍布两海道,按照不同地产地技术和原材料特点,可以通过船身一些部位的异同,比较容易的分辨出来。
按照本船的船头判断,这艘船一个是属于安南交州镇的产物,作为一艘外州产的船只,其他方面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缩水,唯一的优点就是采用了某种当地特产的栎木,运载量要比其他地区的广船,更大一些。
我们在忙碌的时候,他们也已经击败和清除了那些攀上船,却失去后援的海贼,并简单的修缮船身破损之处。
然后在号令下,向我们慢慢的靠了过来,放下一条小船送过来一个穿长袍的中年人。
“鄙家高通航社的船东,多谢军爷救命之恩……”
看着我的猫爪旗,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惊异,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贵部可是神机军,或是海兵队……”
“我们是那部与你何干,刚好路过恰逢其会……”
我身旁的张立铮,闻言大声训斥道。
“难不成你还想刺探军中情要不成……”
“是。是……是……”
他似乎被吓了一跳,忙不住点头如啄米。
“是我多嘴失言了,别无他意啊……”
“只是想代表鄙船上下,奉上一点谢礼,实在不成敬意……”
然后,在他的示意下,那只被围攻的大船上,也从舱里搬出了几百匹名贵绢绸和一箱其他值钱的贵货,作为我们义助援手的酬劳云云,粗估大概也值那么两三千缗。
在这个过程中。
我不可置否的哼哈了几声,却下令让两船在极近的距离下锚靠住,轻轻的碰撞和震动之后,架上踏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