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声音继续叹息道。
“若仅是这个层次,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……”
“我们这些年……还少么……”
“但不管怎么说……”
嘉业君打断道。
“他现在羽翼渐成……对待的态度和方式,也要有所变化了……”
“毕竟,一个在内擅长经营置产,外放能治军还会打胜战的人物……”
“不要说是那些庸碌居多的藩家,就算是在广府这畿内之地,也算是这些年少有的俊才之选了……”
“照此下去,就算是首山宫或是上城里的大人们,迟早也会听见他的名字……”
“更难得他的背景尚浅,又站在倾向我们这边,若不加紧一些话……对方并非没有其他选择的……”
“那就只能尽力扶持和拉拢那位宇文小姐了……”
“好歹她也算是我们的新成员不是……”
“不妨给与更多的善意和进一步的深交如何……”
方才一直一言未发作壁上观的陈夫人,却是深深叹了口气,作为一群有地位和势力的女人团体,她们的权势和影响力,终究只能在幕后发挥作用。
还要受到她们本身局限性的制约和眼界格局的擎制,无论他们愿意与否,能够站在台面上的,永远是属于男性的游戏规则。
定下了方向和基本规划之后,剩下的时间我很快从战后休整的倦怠中走出来,开始进入某种工作狂状态,夜以继日的频繁接见各种下属的汇报,处理一些积累下来的问题,对生产和经营中遇到的难题和方向,进行前瞻性的指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