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有人高声道。

“这般干脆利落的身手和心志,饶是让人佩服啊……”

我没有放松顶在宋昭武脑门上的短铳,哪怕他已经吓的昏死过去。

“有话只讲,毋须悻然作态,枉费你我工夫……”

“费尽心机假借参事府之名,将我引到这处……”

“断然不是请我来喝茶闲谈的……”

“他的确该死……”

对方那个声音也一反常态的道。

“那些收集情汛的人,都该死……”

“他们居然直说你是个擅长练兵和经营,又贪好享受和财货的人……”

“最起码你也有身先士卒的本事,这一点却是最大的疏漏了。”

“过奖过奖……”

我反击道。

“不过既然都来了,做不做一场……”

“不然就给我回去洗洗睡了……”

“罗备身真是好心性……”

那个声音继续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