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至如此,你要奴怎么样都可以……”

“请绕过念祖一条性命吧……”

“他好歹是流着同样血的兄弟啊……”

我惊讶了一下,我家老头居然没有告诉她什么么。

“这是一个死结啊……”

我微微的摇头叹息道。

“你觉得我会放过一个对我心中充满仇恨和怨怼,又有相应次位继承权的人。”

“或者说,那些家臣国人,会放任一个可能导致外人插手,导致罗藩内乱的重要隐患,继续逍遥的在世上活着么……”

“这一点,怕是我那位老头子,都想到了,所以才特意把握找回来……”

“他若是身体康健的话,万事姑且好说……”

“他若是一意孤行话,祖宗传下来的家业,要在兄弟逾墙家臣反目的尸山血海中,重新拿回来了……”

“那你想奴怎么做……”

她彻底绝望脱力,跪坐在地上的嘶声喊道。

“先拿出一点诚意来吧……”

“是么……”

她闻声脸色变了变,却露出某种强颜欢笑的表情和笑容,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裙。

“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