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个声音,刻意打破这种尴尬和冷场道。

“这只龙州团左只是寄名,主要是西婆罗洲路的人士出身……”

有个不识趣的声音,在后小心补充道。然而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。

“据说大半出自抚远州的罗藩子弟……”

“就是那个八叶后人的罗藩么……”

大相国难得主动提问道。

“却也不足为奇……”

得到肯定回答之后,他才正色道。

“尔辈的先人,那一个不是披荆斩棘于蛮荒,劈波逐浪于大洋彼岸,跋涉穿行于恶风热海。”

“于四夷九边手中一点点夺取存身之地,威孚交加,才开拓出我们现今的鼎盛局面和大好山河……”

“前事不忘后事之师,底下这些人也实在太逸于安乐……”

“一场豪雨就轻易驱散的军队,又怎么能指望他们保家卫国的本事和上阵杀敌为国前驱的勇武……”

“在我看来,这军中的整顿,还很不够……”

“居然让这些样子货色,都混入新军之中……其咎难免……”

“相关人等,不得轻饶……”

“君上所言甚是……”

监国为首要人们,纷纷起身赶忙的做出一副耳提面省的姿态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