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此事谁都没有想到,因为这三人一组的题记,在很多年后的佛门大整肃中,居然成了这所金山寺的护身符。
只是我这种纠结和得失的心情,没能持续多久。
示警的排铳声,几乎是打破了这种,被远远隔绝在战场之外的短暂安宁和静默。
京口城区中,正在冒烟?
发现北朝的水军?
外围的观测哨位和斥候,都带来如下的消息。
我抓过咫尺镜,才看到一些杂七杂八的船只,已经收了帆,密集簇拥在西面冷泉亭方位的江岸边上。
片刻之后,一些零星逃散到金山寺的官兵,带来最新的消息,一支敌兵在侧后方的水道,登岸偷袭?本地驻留兵马,已经被杀的溃败下来。
“国朝的水师都是干什么吃的。”
辛稼轩已经忍不住骂出声来。
“这样都能让人漏过来……”
“镇守大人呢……”
我对着那些被收容的逃亡官兵厉声问道。
“据说安置在后方的润州旧部,出现了不稳的迹象,本地镇守已经去弹压了。”
一个声音有些惊慌失措,而惶然回答道。
“北兵过来的时候,城中找不到人可以请示……”
“大伙儿就拼命逃了出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