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皋这一队人,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来,做出一副迫不及待需要倾诉的模样,混杂在一处,然后变成短暂而急促的惨叫声。

当最后一名藏在草丛中的年轻鼓号手,还带着恐惧和哀求的表情,被弩矢射穿肺叶,吐着血沫子,却没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后。

另一批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,重新蹲到草丛中去。

牛皋一行人,有继续前行,直道看见冷泉的石刻边上,那些巡曳的北兵,出示了身牌和印信之后,在那名润州军队将口中,却又换了一种说法。

“有紧急军情,须得过江禀报……”

“将你们之中操船最快的船手,叫出来使唤……”

“这可不合规矩……”

“那就请你的主官过来,我亲自面秉好了……”

“突发情况,十万火急,你担待的起么……”

片刻之后。

“有什么情形……”

一名身穿短甲,头戴帷帽的北兵军将,走了过来。

“非要过江不可……”

“这……”

那名队将,有些为难的看着左右。

“你们都退开……”

水师军将不暇思索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