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常观望的热气球,也懒得升空。
昔日南朝陈国在山顶所建立的观星台旧址,邀宴作乐的登宵楼等古迹依稀,只是多了那位穿越者前辈,明显剽窃自红朝太祖体的提留。
“钟山风雨起苍茫,百万雄师过大江。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间正道是沧桑。”
应对这眼下的情景,别提有多么喜感了。作为大梁的军队,甚至有专门一团兵马驻守在这里,以保护国朝先祖梁公的手迹。
而钟山之下,南朝梁武帝时修建的开善寺,就是我们的临时驻地,于是乎,我似乎又要和大小光头们做了一回邻居。
时间回溯到不久之前,我去东面都指挥,踏白军统制徐庆驻地报备的情形。
“水师那群自大骄满的蠢货,死多少都不要紧,无端累的我们的部署功亏一篑,才是最该死……”
踏入中军旗门的我,几乎是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声响。
“新军?是那一部的人马……”
“第七将的铳器部队?……”
一个稍微正常的声调回答道。
“马格拉巴子,我要铳器有什么用处……”
“我要的是炮,口子越大越好的攻城炮……哪怕是车弩、石炮也行啊……”
“帅司那群人是怎么想的……”
“要是别部的后锋,或是右锋也好啊……起码有攻坚的器械……”
“就算是右厢的马队,也可以在外围警哨上派上用处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