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忙辩白道。
“将主行事深谋远虑,素来有所放的……”
“只是这番,令某家稍有些想不通而已……”
“可是觉得我此举甚为不妥,个中牵连妨碍良多……”
我微微一笑。
“我自然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。”
“只是领军以来残酷的事情见了颇多,自认铁石心肠了……”
“但在此间,看到这些孩童之后,忽然觉得世上终究有些事情,是我必须做的……”
“于是乎,他们这些人就成了最大的妨碍……所以必须死……”
“只是这般反复,多少有损将主的清誉了……”
姚平仲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,却有些脸色不虞道。
“可令我等为之辩白一二……”
“没必要,我辈本就是武夫,不可避免的要沾上累累血债……”
我打断他道。
“你又何必格外在意那些许毁誉。”
“有人愿编排他们的,我自作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