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5页

当然其中也不乏诸如:“亲爷爷五岁就被北朝的暴政活活饿死了”,“爷爷蒙冤入狱十年,出来发现自己喜当爹,和八岁、五岁和三岁的三个儿女一起饿死了”之类,明显属于那些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发明家,不惜挖低智商下限弄出来自污的产物。

不过……策划这事的人显然经过了周密的筹备和罗织,并且很好的揣摩了人们窥私的心理,各种通俗易懂的露骨之处,连不识字的普通人,都能听的津津有味,就连阵前我这只新军右厢,那些初懂几个字的士兵,也能当作某种小黄文读物来脑补消遣。

只是这种操作的手发,另我有些似曾相识,似乎在当年带领讲谈社的时候,曾作为某种命题探讨过,不过只是缺乏实现的资源和渠道而已,但显然这次在南北交伐的大势中,被人给实践出来了。

难道有我的老熟人在其中出力?但不管怎么说,接下来的时间内。

相比南朝发达的文钞发行和印刷行业,北朝的用对手段就不免单调并且也落了下乘,只能消极应对的在几家官办邸文上严词驳斥,然后严禁查抄而已。

然后,这个“私藏逆闻”的清查整肃活动,又变成那些地方官吏,新一轮敛财名目和手段的盛宴,所谓有嫌疑要抓,没有嫌疑也要制造嫌疑来抓,因此三木之下,不知道多少人为此家破人亡。

因此舆论战上似乎就成了南朝的一边倒的喧嚣尘上,虽然对正面的战局,暂时还没有什么直接的影响,那些北朝军队,也不可能听了宣传,就一夜之间改弦更张,弃暗投明。

不过,我却在其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名字,文抄上在怒斥北朝肆意残害杀戮各种有良知的忠良义士之时,也大大盛赞了洛都之变中的那些士官生,以及脱逃的义士首脑“阿姆罗”一行。

好吧,当看到这里,我真心无言以对了。

第327章 支持与交换

事实上,我帐中多了个女人,并没有太大反响,甚至比原来多了个萝莉,反应还要更加平淡一些,要知道就算石头丢在水力,都还能听个响动,可是在这件事情上,我的部下们都似乎保持了某种诡异的沉默。

就算是同阶之中,身为军法官,又有心向我靠拢的赵隆,或是名门出身有点道德洁癖的陆务观,乃至平时一般正经的辛稼轩,都根本没有多提这个岔,或是向我格外劝谏什么。

后来和刘延庆的短暂会晤时,偶尔拿这事调笑我,才得益明白过来,现在在这个年代,对将领的德行要求,可普遍没有那么高,虽然有军中不得蓄留女子的惯例和明文。但是前朝乃是允许让家眷随军。

因而,出阵的大多数南朝将帅中,几乎个个在驻留下来后,身边都少不了女人的存在,一方面是作为个人消遣和专属的减压渠道,另一方面则是作为军中高层的阶级特权,用作照顾生活日常的需要;甚至还有比较放开的部队,直接营中带着女人,作为士兵的日常消遣的存在。

而帐中没有女人的,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少数,因为那可能意味着,这位很可能是个喜好男风的基佬。要知道,我一贯有给部下找女人来减压的行举,但却从未自己留宿过的记录。

因此,在刘延庆看来,若不是熟知我家里,早已经养着好几个,有名分和没名分的大小女子,估计也会以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而好男风的倾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