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们随我总结的话语,在值日官的喝令下站起来喊道。
“没有蛀牙?……”
我在心里默声自动的接上这句。
“匡济天下……”
这是他们有些热血沸腾的回答。
当然了,散去后的大多数人并没能留意到角落里,陆务观的纠结异常心态和表情,作为文臣家世的熏陶,同样的事情他想的比别人更外多更复杂一些。
这位军帅大人,居然对部下公然宣称,不想做将军的兵士,自然不是一个好兵士,人贵有理想和追求之类的言论。
说实话,类似如此鼓励上进的话,他并不是没有见闻过,但难道不该只出现在,对于家族晚辈或是看好的亲信部下,个别相处时的涓涓教诲上,哪有想他这些在授课上广为宣扬,生怕别人不知道也不够卖力上进的。
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和危机感么,或者是用这番类似赤子心的表演,来自污一二?或者说,他已经志不在此,而是更高的层次和追求了?
然后,接到的一封军文,让陆务观很快就没有心情纠结了。
“屠城?河洛重镇的汴州被别遣军给屠城了!”
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摇头道,这距离我们前次换防,才过去多久的事情。
“派人再做打探,无比进一步确认此事……”
然后距离比我更近的刘延庆那里,也派人送来更加想尽的消息。
这破事还是新建的那路别遣军闹出来,据说他们接防之后,就一反我们在扶沟镇的守势,就采取了好几个大动作。
先是以许州为突破口长驱直入,连下九城而南下直逼豫州,威胁汝州,然后在北兵前来围堵租截之前,虚晃一枪转而北上,袭夺了河南重镇和都畿道门户的汴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