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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我也不得不临时改变,徐然全面推进的战术,采取重点粘附的战法,紧紧的纠缠住敌人大队,然后利用前后的脱离和间距,一点点吃点那些突出部的敌人。

而原本我军惯用的迂回包抄和侧击的手段,也因为雨水造成视野和鼓号传令距离的阻隔,而变得有些失去控制和紊乱起来。

负责侧击左翼的第四营三个团又一只辅军大队,在雨中偏离了方向而差点就和几十步外的敌军檫身而过。

然后另一只辅军大队,则与迂回的强袭部队脱节,径直撞上了郓城里赶来支援的敌军后队,混战成一团。

最后我连新组建的骑兵队和新测试的火器,都提前投入战斗中,才得以打开局面,取得决定性的优势。

似乎是因为骑兵队,在某次阵前突击的乱战中,把对方的将旗给冲倒了。附近的北军部队,才在某种严重动摇和慌乱的情绪中,放弃了最后的坚持和努力,各自四散溃退而走。

不过因为高强度使用,新式火帽长枪和转轮快枪,也发生了炸膛或是局部龟裂,乃至其他原因,而损坏了好几十只。

尽管这样,最大限度杀伤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,还是没有能达成。

那些被击破的敌军被打成两段,以骑兵居多一部,成群结队的向西逃亡,剩下都是步军的一部,则沿着大野泽沿岸,没命的想退逃到了郓城里去。

然后,战斗重心就开始转到,以传统冷兵居多的辅军大队和散兵团,对于袭夺和控制部分城墙的郓城之内,各种肃清作战。虽然他们与留守的杂牌部队会合之后,想凭据那城中的复杂化状况,做那最后的困兽犹斗。

但是随着新扩充列装的掷弹兵,也投入和加强到战斗中去之后,城中残敌的最终结果,就在没有什么异议了。

随着一枚枚火油弹或是火雷弹,给丢进那些正在顽抗,或是可疑的房舍据点之后,那些北兵就只能在被炸死炸伤,被七窍流血的震晕过去,或是被烈焰烧死之前,慌不择路的冲出来,倒在预设好阵型的刀矛劈刺,火铳的排射之下。

点燃了小半座城池之后,剩下的北兵终于绝望的放弃了抵抗,成群结队的丢下了武器,高举着白旗走出来,在喝令下双手举过头,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道上。

至于,战斗过程中那些直接或是间接的附带伤亡,则丝毫不在我的考虑之中,哪怕是最有道德洁癖的陆务观,对于这座曾经里应外合杀伤了我许多部下的城池,也没有任何求情的立场和理由……

但令我遗憾的是,时候统计被打死和俘获的北军将领之中,却并没有这只怀化军的主将萧思轸,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,显然这些北军将帅打战固然很有一套,但是逃命起来也是很有些手段的。

而战后叙功赏,却出了一个小插曲。

我已经对这些从徐州新征募的散兵们许诺,若是在攻城中的战事表现出众,空出来的两只辅军大队的序列,就将从他们之中递补上来,不论出身背景和先后资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