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国臣断然道。
“另外在组织人手,给我清出一条通往上东门的路径来……”
“我就不信,他们本阵也可以到处乱走……”
“诺……”
这也两路互不统属的军序之间,最大的麻烦和弊端,不能通过正常鹞子和鸽书来联系,而必须派人持有信物,进行交涉和约定联系手段。
不过谭国臣的焦急,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,很快就被新一个消息带来的震惊,所取代了。
北城的友军突然失去了指挥,开始乱哄哄的竞相无序撤退了,这是这么回事。
……
飞雪飘摇,漫天胡尘之下,接下来沦陷的,无疑是北邙山的上清宫大营。
这些来自南方温暖地区的二线部队以及辅助役,在束手束脚的酷寒与风雪之中,又怎么是这些已经习惯了餐冰饮雪胡马儿的对手。
那些负责戒哨的部队,他们甚至连手脚都没有来得及活动开,就被强行踏破诸多堑壕和珊墙的成群北地胡骑,给长驱直入肆虐开来。
如同切瓜砍菜一般的,将这些蜷缩在温暖营帐里的士卒,给驱赶追逐出来,又砍倒在雪水淋漓的泥泞之中。
那些如同潮水一般,败退下来的溃兵,很快就冲击到了几里之外白马寺的前出营地。
看着风吹过来打的人生痛的雪粒子里,成群结队出现的溃逃身影,作为白马寺营地中的短暂过客,域外伤人肥孔,也只觉得嘴中发苦,自己真是格外的流年不利。
好在事先已经得到了消息,因此,留守的游击军善守第一的作风,就成了某种被依仗的中流砥柱了。
而对于辅军大队里的卢俊义等人来说,却是再次面临人生关口再次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