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费我们忙活了算计了大半天……却被他做了嫁衣了。”
“再说这些已经是徒劳无益了……”
“难不成还能指望我们,与公家虎口夺食不成……”
“我们名面上是争不过的,但是私下那些渠道和利益,还是可以想办法的吧。”
“相信公室之家,也看不上这些东西的。”
“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,怎么就有澄海公世子挑出来横插一脚呢。”
“澄海世子这次出手,岂是偶然心血来潮么。”
“因为,一直有人在他身边鼓动而已。”
且不论这一群北人逐渐排挤出局的幕后推手,是如何的纠结反复。
老城,大内首山宫,灰瓦黄墙的海清门外。
已经是宫门使的曹吉祥,有些坎坷不安的,频频抬头望向某个方向。一边给自己打气,不就是收了不菲的好处,给内侍监递个口信而已,其实没有多大关碍的。
经过了漫长煎熬的等待之后,他终于见到了那位只身前来,胖墩墩的内常侍宁老公。
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宦,对他也没什么好颜色一言不发的,直到看见曹吉祥身边,一副男装打扮的抱头蹲,及其手中递出的一面玉牌,这才脸色缓和下来。
“原来是你呀……”
“杂家说话算数……”
“你可得想明白了……”
“天子送出去的东西,就这么一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