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监国亦是表示出相当程度恩结笼络的态度来,亲自过问起我的家事来,询问我何时才能给家里那位宇文氏一个正式的名分,并表示愿意为我安排一场足够体面而风光的婚事……又说了一些八叶世臣罗氏的过往,表示有意恢复罗氏开国时的世爵云云。
而我亦只能还之“再三感泣于对”,“匈奴未灭何以成家”之类,半真半假的情绪与态度。
这倒也不完全是演戏作态,起码至少在我表现出足够价值后,这位当代监国,的确待我不错而扶持起来也不惜余力的。
觐见结束之后。
“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监国微微叹息看着滔滔江水,对着身边人道。
“为什么偏生就是他。”
“不然余都想尚以宗室了……”
“这又有何不可……”
旁边一人建言道。
“他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罗藩世子……”
“难道还有人敢跳出来多嘴置啄么……”
……
而与此同时,我也在回味着某种情绪和心思中,走下台阶,穿过宏伟的牌楼与宫门、回廊之间。
现在想起来,这位监国看待我的眼神和态度,似乎已经超出了一般臣子的熟稔和亲切,要知道,这才是我第二次面见他而已,就仿佛已经关注了许久一般的自然俗成。
难道与我的家世有关,想到这里我愈加困惑了,在与婆罗洲抚远州的本藩家主和解之后,我也从便宜老爹那里,获得关于罗氏等八叶世臣的许多秘辛和过往。
而所谓的四公、五脉、八叶等这一切概念,都是源自数百年前那位,以一己之力开创一整个时代,而改变无数人命运的梁公,而开始诞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