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样也要做到,努力排除外物的干扰……”
说到这里,我又隔衣在她凸起的顶端,用力拨动了几下。然后体味着紧抵的火热前端,再度被腿瓣给用力夹紧的感触。
“战阵之间的生死一线,你或许只有一次打发击杀的机会……”
“然后才是计算抛射的弧线。”
“以及弹发而至的瞬间偏延……”
“既所谓的提前量和装药的把握……”
三枚似乎对于我假公济私式的,间接公开调教型的羞耻y,很有些无能为力的意思,只能偏过头去,假作毫不理会。
只是她表情上很是泾渭分明,但是身体上的反应,却还是一如既往老实的很,甚至还有些习惯性的条件反射。
进入岭内之后,三枚也一反保持微妙距离的常态,突然向我提出要求,希望能够学习和使用火器之法。
理由是能够更好的跟随我左右,也更加方便的保护所重视的人和事。我自然不会把这个名正言顺,贴身接触的传授机会额外让给别人。
然后在手把手的日常教导之中,乐此不疲的顺便做点喜闻乐见,有益身心愉悦的小动作,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只是她似乎和伽嘉,达成了某种互助的默契和恰到好处的配合,始终令人保持在手足口舌之欲已满,却未能让我得逞的最后一步。
就在这种充满了暧昧与旖旎的,诱导与对抗的日常中,时间宗室过的很快,虽然刻意放慢了行船的速度和驻泊的频次,但是几天之后,珠江下游的畿内风物,还是犹然在望了……
……
闽地,汀州的长汀县饶乐乡,收割过的田野里满是零落的灰烬,而刚刚举办过酬神祭的村庄,还在某种休息的一片静谧中。
只有零星的犬吠,偶然打破四野的平宁。
而在乡内的候官祠中,人称“神通大师傅”的法大力,也刚从一片白花花的女体上,慢慢的爬起来,只是还觉得有些腰膝酸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