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还要羞涩难当的,在抱头蹲之类乱入的后宫候补,各种好奇宝宝式的近距离围观之下,做出某种事身体示范和肢体语言式的指导。
一边享受着快意如潮颠若筛糠的身体反应,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一些,“为什么会变得额这么大”“为什么这么紧闭细密的地方也能塞进去”,“原来还可以这样做……”“为什么要传承这个奇怪的样子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夹在胸前”“这样用舌头舔好吃么……”“为什么全身都变红了,还会不停的流汗”“原来这样的地方也能流汗啊”“为什么这里一碰她就全身发抖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高兴和开心,却在又哭又叫的,还会在身上尿尿”……诸如此类尺度颇大,又让人有些应接不暇的问题和疑惑。
甚至有时候我兴致来了,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清场左右,就地正法起来。
在屋顶上,在书桌上,在栏杆上,在回廊中,在庭院中的花卉中,假山的阴影里,树荫的背后,喷泉池子里,藤蔓盘结的花架下。
抚摸着她们光滑紧致的脊背,紧握着绵软饱满的堆雪颤颤,贴着汗如浆出喘息战战的娇躯,在野外露出和可能被偷窥的,羞耻难当与打破禁忌的复杂心绪中,一遍又一遍的努力注入更多的爱欲与情怀。
在此期间。
我还见了一次给我带到广府来的便宜弟弟罗念祖。整个会面的过程,在我问他答的小心翼翼与唯唯诺诺中,颇为乏善可陈的度过了。
他唯一的要求就是,以修业和见历尚且不足为由,希望更够在藩务院,多进修几年再说,我自然无不可的满足了他的要求。
会面结束后我给于了他,更多的用度支配额度,好让他追逐更高层次的享受和日常。
这时候,抱头蹲突然很有些怨念的,在我怀里轻轻哼了一声。
“禀告主上……”
却是一名家仆,站在远远的轻声禀告道。
“嘉业君府上有口信过来……”
嘉业君,我突然拍了拍额头,回来之后忙的都有些健忘了,居然把这位给忽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