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小脸骤然变色。

“你说媚媚病倒了不能待客……”

“那这一夜是谁陪你过的?……身上的味道又是谁的……”

听到这句话,我顿然汗如雨下,有些心虚讪笑的想要后退。就见她顿时猛地操起放在一边的阳伞,对我劈头盖脑的敲打过来。

“居然是全家桶啊,全家桶啊。”

“你这个避重就轻的混账,差点就被你糊弄过去了……”

只见她奋起伞如雨落,一阵挥舞抽打的我,各种抱头鼠串在满院子乱窜起来。

“你这个败类,有本事不要跑……”

她气咻咻的娇喝道。

“敢做下这种事来,又不敢担待么……”

“不跑才是傻子了……”

我暗肘道。

“再说担待这时,和白挨你一顿暴打,有毛的关系啊……”

我跑她追的绕着偌大的假山,池泊、花树和水车,回廊亭阁,跑了数圈之后,谜样生物终归是人小腿短,体力不支的气喘嘘嘘起来。

然后被我缓过气来一个回身,将她猝不及防的扑倒按住在,拐角的假山背后,乘机将阳伞给甩脱了出去。

“这下可以冷静一会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