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由头……”
满脸倦怠的监国,没有好生气的道。
“正可谓使功不如使过。”
郑候继续进言道。
“还有能够比这,射击个人风评更好的契机么……”
“那梁宗簿,岂不是白白吃了这顿苦头……”
另一个声音,却是出乎意料的反驳了一下。
“这与理不合,也有失上望啊……”
事实上,作为监国身边的亲信班底,他们之间并非是一团和气,也同样有纷争与岐念的,比如在这种事情上的争辩与驳论。
“这得看君上需要的是怎样的人望了……”
郑候面不改色的解释道。
“况且也这也不是白受的,国族的体面总是要的……”
“可令罗藩罚俸纳金为汤药费压惊便可。”
“然后,再请宗录司,抬升嘉业女为国姓,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。”
“两相对比其中关要,想干人等自然就一应心领神会了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我正在会见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