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显然未能完全相信我的保证,只是口头上客气的应答着。
“实在愧不敢当了……”
“你我有何须如此见外……”
我不由分说的道。
“放心交给我好了……”
“而且,我听说莱州的水营正在找人,而且不拘出身……”
“以汝霖多年纵横海上习于操战的本事,还怕不能博一个好出身和长久的基业来么……”
“呐……这个恐怕……”
他一下子愣住了,有些犹豫和惊讶道。
“没什么不好的……”
我断然道。
“以你我之交,又何须如此生份……”
“当然现下先养好的你的伤势才是……”
然后就被我挥手,带下去休息了。
待到一天之后,海州首府的郁洲岛港就犹然在望。
待到我的扈卫,将整整数套“淮东制置使”“六州镇抚”“横海将军”的全副旗牌打起来之后,他这才明白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