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它就只能是很有些委屈和不解的耷拉下耳朵,喵喵叫着留到我脚边蹭啊蹭的寻求某种抚摸和拥抱的安慰。
然后,就会被笑眯眯的抱头蹲,不声不响的给一把逮住,在某种喵呜不绝的抱怨声中,给抱走去马上洗澡了。
因为,将这只可怜的小家伙,按在专用的木桶里,抹满跑跑洗白白,然后仔仔细细的梳理皮毛,这也是小女孩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了。
……
随着局部形式的好转和走上正轨的政权组织。来自镇抚府的新一批任命也发下来,而颁布张贴在益都的城门外和街口上。
其中人士变迁级别最高的,包括了客座赞画朱武,色役使赵鼎、括户推官蔡元长等人,分别除去各自的差遣事,所属人员各归司署而另作安排。
其中朱武转任为镇抚府军书参军,负责编纂和研修战史,及战阵操条的修集订正;
赵鼎则到判司六行下辖第一大分支部门户行,就任掌管民户、祠祀、农桑的户曹主簿。
至于蔡元长,则得到了掌管财记的支使之下,分管货币盐铁的副主事新任命。
虽然都是次务官,但都是拥有正式品级和职部,定期可以直接向制帅面呈公务,或是参加常例会议的发言,而不需要指名列席的流内官属。
而不是名不正言不顺,凡事需要自己琢磨和钻研,来拓展和发挥职权的临时差遣。
因此,这个结果对于一直表现的兢兢业业的蔡元长来说,则是一种久违的轻松和释然。
尽管他这个括户推官的差事,对于六州治下的局面来说,看起来还是有不少行事方便的。
虽然因为战乱破坏的,在检括人口的基本问题上上,已经没有过去强势的传统豪强大族的妨碍和阻挠;但是战乱也造成了无数的流离失所和逃亡离散。
需要事无巨细的耐心与持之以恒的毅力,安排和布置好大量琐碎而繁杂工作,才能把那些流散四野中的户口,从各种藏身的偏僻旮旯里给找出来,然后登记入册安置编排,变成账面上增加的工作绩效。
因此,除了派人在各种大路小道上,设卡盘查和招徕之外,还临时雇用了众多人手、深入走访到一些传闻有人活动的山林野泽,草莽荒野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