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帛、罗、白叠、布单澄,一万六千余匹……”
“生金沙六百斤,银板、银判三千五百锭……”
“压仓的熟铜料四十五万斤……”
“别做额外奉纳,以供制帅赏玩的器物两车……”
“大青珠四十颗、走盘珠五百枚,又杂色倭珠六斗……”
“纯色狐袄六领、赤貂、黑貂裘各四身,百羽织与天鹅织,飞龙织……”
“供府上摆放观览的活物,香獐子、花鹿一对……”
听到这里我有些意兴淡然的摆了摆手。
“除了那些活物留下,其他的都分作两半处置好了……”
“一半交由功行判司,作为将士们的功赏和竞胜嘉奖……”
“既轻且贵的那另外半数什物,则拿出去……”
“依照各位统制官,及转运、布政、观察三府主官……各自分了吧!”
其实我更看重的是,这些登州遗民的商业活动能力和人脉,毕竟是间杂在南北对峙中,往来经营了好几代人,不是随着登州镇的短暂覆灭,就彻底消失得了的。
当然了如果时间拖得长的话,那又是另一回事不大好说了,毕竟,在失去了存身之地和武力的庇护之下,这些逃亡或是四散各地的登州故旧,很容易就成了外海地方势力的觊觎,乃至侵夺的对象。
故而,除了少量带着手里的资源,迅速投靠了海外新主家登州人之外。其他很多人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得并不好,也郁郁不得志的很。
因此现在是最好的时机,只要相对简单的许诺和条件,比如土地上的额安置和港口的使用权,就可以让他们动心。
而出面宣传和鼓动这些遗民回归,并以自己的地位和职权现身说法,并使人奔走各地的柯山梦,则发挥了重要的作用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为了上进和功名也是蛮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