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对于前人妻兼眼镜娘崔绾婷来说,就有些害羞和无措了,她哪见过这种战阵和事情。最多在孤枕难眠的时候,无奈的辗转反侧和本能用力抚摸、搓揉过自己的身体而已。
而她现在,浑身毫无遮掩的袒露无遗在透明的汤池之中,只能软软被动的承受着,同样来自女子的亲吻和抚摸,娇艳欲滴的低吟着,却是另一种异样的感触和心情。
芊芊的指尖划过饱满的胸膛,随着荡漾的水花和涟漪,又像是弹奏开某种旖旎弦调的韵律,而在温汤中起伏沉浮着姣好的女体。
然后,就见被泡的肤若霞染的苏苏,同样掏出了一根似曾相识,却又颤颤弹动的东西,作为曾经饱尝滋味的崔绾婷,却是忍不住嘤咛一声,连浸在汤池里的腿脚都已经些站不稳了。
浑然未觉已经是百合花悄然并蒂盛开的后院。
而我依旧在某种亢繁乏味的日常之中。
作为据有一方的实质统治者,想要放手垂拱,无为而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尤其是这种偏安一隅,却随时可能被外力打破的微妙局面下。
作为新生未久的政权体系,每天总有数不清的请示和报告,从不同的途径被呈递上来。
随着紧锣密鼓开张的新神祠,对于控制区下的寺观之流的摸底,也呈现上来了。
经过了长期的动乱之后,除了一些躲在深山老林子里自给自足的,茅庵草堂什么的避世修行之所外。
能够在这个乱世之下,苟存下来的寺观之流,其实都有自己的背景和缘由,在屁股上也不是那么的干净和与世无争。
就如徐州州治彭城里的那个大国兴寺一般,虽然因为当地藩镇的扶持,而用不着做那公然强取豪夺,侵占民田民财的勾当;
但在奢华福利的外表之下,也少不得一些不守清规沉溺于口腹之欲,私下蓄养姘头之类的狗屁倒灶之事。
不过这一切都被战火给毁了七七八八,毕竟对于,对战的南北双方阵营来说,这些不事生产又在寺院里积聚了不少财货和物资的秃驴,无疑是最好的下手对象。
在我治下的六州地盘之中,同样也没有例外,只是现今随着局势稳定下来和社会秩序的重建,一些荒废的寺观场所之内,也有所少量人员回流的迹象。
只是这些地方,很快就被地方官府征用了,而回来的人也毫无例外的被送进劳役营里,进行甄别和改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