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让我私下另起名目,以南海社为潜在的防患对象?……”

他有些瞠目结舌的道。

“必要的时候,还可以伺机打击和劫夺……”

“这这这,又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
他只觉得自己,好容易摆脱了大夏的那些烦扰,却又陷入另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当中。

“只是防患于未然的手段而已……”

对方仍旧是不紧不慢的道。

“别人都与国中牵扯过深,容易引起对方的警惕和觉察……”

“也只有你的域外背景,最是合适了……”

“当然,你也可以籍此,向对方卖个好价钱……”

听到这句话,肥孔脑门上的油汗,又不免冒了出来。

……

广府,上城,归元街,大名鼎鼎的贵春苑。

那些身价千金的当红女伎和乐工优伶们,都不见了踪影,只剩下满桌狼藉的杯盏,和若干座对愁肠的官人,半醉半醒的长吁短叹,相互交换着消息。

“司农寺丞李崇年在家上吊了……”

“少府寺的主簿邓玉琪突然急病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