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现今的情况下,如果没有我手中武力的支持,那些破家出逃的诸侯残余,别说想要光复故土,重建治下;就算是想要保存身家性命,也成了一件奢望的事情了。
因此,相应的投少利大而颇有四两拨千斤之妙,以较少的额投入和代价,轻而易举的从这些分藩诸侯,获得稳定的资源和较高的收益。
当然了,如果淮东能够再晚一些介入,效果和收益或许就会更好了,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,尽如人意的事情,让你天天撞上。
还利用一系列低强度的战斗,锻炼了部队在冬季的适应性和作战能力,提高了后勤上的经验和效率等等。
但是再贪心贸贸然的插一脚深入进去,那就不一定了。弄不好新罗版的一向宗,都要跑出来了。因为现实生活的煎熬和精神世界的极度单调,越是愚昧落后的地方,越是容易产生形形色色的狂信徒。
我可没有兴趣,拿辛苦练出来的老部队和宝贵的战斗力去和一群没头没脑的叛乱者,在新罗各地去打一场旷日持久的治安战。
从事情本质上来说,这并不是属于我或者淮东的战争。下一步的策划,就是以有限的付出和维持,保全现有的格局好了。
只是似乎事事都并非尽如人意的,在一片风雪之中,城头上已经吹响了警告。
“敌袭……”
“备战……”
另一面的山势半腰,已经是绰绰约约的满是大片人影了,明显攻守易位的战斗一触即发。
我还没打算杀过去,对方居然冒着风雪主动攻打过来,想要偷袭夺城了。
……
而在山势的另一端,属于江原道的境内。
看着山腰上,因为偷袭失利,而在火光烟雾,雪尘之中狼狈不堪的败退下来,或者说是从山壁和陡坡上,慌不择路的跳滚下来的夜袭敢死队。
又在撞击和弹跳中,经过了那些粗糙而凹凸不平的山石,而痛苦挣扎着,像是虫豸般在雪地当中,或是不再动弹,而被雪花逐渐掩盖的人体。
手持一根六角钉头棒的竹支万,甚至没有多少惊惧或是同情的感觉,因为他已经事先服了,能让人力大无穷无谓伤痛的神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