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因为一个突发消息,正在引兵乘势追击,全力扫荡江原道北四郡的我。却是不得不暂停下脚步,提前终止行动下令收缩部队。
“罗津港有变。”
我有些惊讶的看着,已经跑死两匹坐骑,自己也孱弱得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的信使,还依稀记得他叫方天应,乃是留守清溪营营头方腊的子侄。
“严格说是先从海阳城中发生了内乱……”
“敌人是谁……当地的藩军呢……”
我紧接问道。
“变乱就是从藩军中发起的……”
“押使金哲已经不知所踪了……”
而按照方天应的说辞,他们一小队人骑马冲出海阳城来报信的时候,却是发现罗津港也受到了围攻而火光冲天。
我更加惊讶了,能够压制了那位立下大功的前代家主金哲,进而煽动和影响藩军发起反乱的,只怕是金氏藩里的极有威望的人物了。
只是金氏藩那里,是拥有如何的自信和底气,才能如此果断的想要截断我军的后路啊。这种明显属于过河拆桥损人不利己的决心,又是在如何巨大的利益和代价的驱使下,才能做出来的。
难道另一个时空的,自古棒子多逗比的传统,也不可避免的流毒到了这个时空么。
此外,还有一个问题,金氏在海阳城发起烦乱之后,又是哪来的余力,还能去围攻罗津港的驻军,难道还有其他的势力介入了。
“已经点齐人马,尚有来自金氏的藩兵一千二百四十一员,夫役一千九百七十人……当作如何处置……”
杨再兴再次请示道。
“藩兵就地解除武装,编入夫役中监管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