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上当了……”
“这是个陷阱……”
如此惊慌失措的言语,在他身边七嘴八舌的响起。
“慌什么……?”
富宗礼大声呵斥道。
“我们不是还没有接敌么……”
“下令南岸剩余人马继续过江,加速与后队拉开距离……”
然后他顿了顿又道。
“让磐津(义从)队掉头去援应,兼作打探情况好了……”
“其他人马不得妄动……”
于是,在一层层的喝令和训斥之下,散布在冰面上的骚动和不安,总算是被勉强压制下来,而继续努力推拉这辎重车马,小心的沿着看起来还算厚实的冰层,蹒跚着向前进发。
作为全罗道屈指可数的大藩,富氏所掌握的武装力量规模更大,也要更加成色复杂一些。
日常除了分别驻留在各处城邑里,那些脱产的藩兵和守卫藩主居所的戍士之外;尚有三只常年雇佣的义从,规模从上千人到数百人不等;
在日常的情况下,这些私雇的义从,则被当作某种藩家武装的补充,而从事一些藩家不便出面的隐私勾当和脏活。使用寄钱和权势喂养出来的变相走狗。
后来,在拿下全州府之后,富氏又获得了当地受六家联合雇佣的东江义从,而令会洗啊可以支配的义从达到了四只。
只是,其中一只本家的博山义从和部分藩兵一起,被留在了全州城协助维持局面;另一只本家出身的左勇义从,则指派给了富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