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明觉厉的内部崇拜值+1……”
这样下看来只要收拾了南边那些杂音,出战新罗之后引发的一系列,这些狗屁倒灶的烂事,也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。
“猎兵伍和捉生队报告……”
这时候,直属混成营正将穆隆,走到了我的身边低语道。
“城西有少量不明人等缒绳而下。”
“径直向山中奔逃而走……”
“让他们做出追击和拦截的姿态……”
我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道。
“酌情放走一小半好了……”
在本军主力将来离开全罗道之后,如果没有这些苦大仇深的余孽,继续生事和作乱的由头,又怎么能够事实耳提面醒那些,被扶持起来的藩家们,关于淮镇的好处和存在的必要性。
……
而在全罗道西南沿海地区。
被困在海阳城南门的大将富津,及其残余的人马。也在某种惶恐不安的煎熬中,看着那些城下列阵的外来军队。
虽然他见到了海面上的重重帆影,而自知对方后援以至,已经陷入了战不能战守不可守的困绝境地。
当机立断丢下那些杂七杂八的部队,只带着来自本家的义从队和弓手抽身而退,但还是晚了一步,只能在敌人先头紧追不放的追击之下,仓促的从南面逃进了海阳城。
然后他发现自己,就像是肉夹饼一般的,被城外那些追过来的敌军,还有分别占据内城一部分的淮军和金氏藩兵,给一层层的包夹在中间了。
然后,紧接下来那些金氏的藩军,也发生了分裂和内讧,据说是被幽禁的前任代家主,金哲被乘乱放了出来,并且带着一小部分族人,主动投奔了占据部分内城的那只淮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