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相比手下那些很好的贯彻了母猪与貂蝉之间,非正常的因果关系,而不怎么挑剔的将校们。饱受现代人极大丰富的审美标准熏陶和咨询轰炸的我,显得就格外挑剔的多了。
不然,也不用在家里格外弄上几只萝样生物,亲自玩从小养成的可塑性游戏,还外加只野生的紫式部,眼看就可以写一本《罗氏物语》。
虽然新罗婢在历史上很有名,但是那些藩家所提供的,那些短腿圆脸的新罗美女,就让我有些敬谢不敏了。
因此,眼下也只有大长腿外加隐藏的汹涌属性,喜欢男装中性美的三枚,能够符合我的审美和赏玩标准了。
本以为可以来个水战前戏什么的,进一步撩拨和尝试三枚的底限,却被这厮给打扰了,不由让人有些隐隐的不快。
不过我还是调整和按捺下了恼人的情绪,一边让他继续阐释,一边慢慢思考起这个事的背后因由来。
本以为对方只是大规模的民间反乱,却未想居然是有政治诉求和目的的承制建国,这就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继续长期的纠缠与对抗下去的前景和可能性了。
不过,对方还真是反应迟钝啊,被我干翻了两大波人马,都等我在全罗道内南北,连同庆尚道的敌人都打完了,这才想起来派人过来做些。
实在有些后知后觉到令人发指了吧。
严格说,对方找的不是我,而是私下找了新成立全罗联盟的崔藩和裴藩,然后试图进行暗中交涉,初步透露出某种,寓意代表所谓的百济朝廷,予以册封和承认继承局面的条件。
然而,在这些刚刚经历了破家灭门之祸,而有些惊弓之鸟倾向的诸侯面前,这种姗姗来迟的手段和游说,显然却没能起到应有的效果。
反而让他们的惊吓值、仇恨值乃至同仇敌忾值,都猛增了好几番。
于是这些秘密信使,就被当场砍杀了一些,在反抗和逃跑过程中,又被宰了一些,只留下个别比较特别的作为证物,由裴成吉作为代表,负责送到我面前来讨好和表忠。
随后,我就知道了原因,这个被留下来的人证,居然是个娘娘腔的,或者严格说是个女扮男装的货色。
想到这里,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严危正站的三枚,这应该就是她的锅,显然让人误会了什么东西,虽然她依旧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。
对方被押解上来的时候,很有些披头散发的狼狈,衣裳也有些凌乱但还算完整,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