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让罗氏交出工艺和流程、图样来……”
“亏你还想得出来……教训吃的好不够么?”
“能这么做早前朝中早就有人这么做了……”
“澄海公的世子,可还被关在宗正寺里待罪呢……”
“再说,就以那些世家的德性,和两监里时代的积弊。”
“就算将技艺分毫不差的传授过去……”
“谁又能确保他们不籍此中营句私,整出更多价贵质次的玩意来,向国朝狮子大开口呢……”
“监国留着这个口子,未尝不就是刺激这些地方,就此革新去敝的外在手段呢……”
……
而在徐州的地界之内。
被翻耕和灌水过后,满是泥浆的水田里,已经是人影绰约的开始插秧的时节了。
刚准备从前沿轮换下来,的两位置制副使之一,前军统制官王贵,就因为一个突然而至的消息,在驻地被自己联袂请命的部下给团团围住了。
“除了供粮之外,国朝还要消减军费?……这可是真……”
王贵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,暗道终究还是来了,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说起来了。
“听说正军三序的主要编制大致不变,但是相应的粮饷,都要减等对待……”
“还有各种附从的配属都要砍掉……”
“这是摆明了要消弱或是逐步放弃我们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