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腻味的现在只想把,炮制了好几个时辰的这满头满身玩意,都给马上甩脱开来,再清洗干净那些涂敷在脸上很是不自在的妆彩和香精。
但这种类似表情,又让她似乎有些熟悉。仿佛就在她的母亲和其他出现在名为“父亲”的男人身边,那些女性身上,隐约看见过。
难道这就是身为女子的必然命运和结果么,这让她有些矛盾和纠结而心情复杂。第一次有些怀念在某人身边的安心和静谧了。起码有什么困惑和心结,可以躲起来沉浸到那些人情故事的世界里去。
相比之下,就算偶然要应付某人动手动脚的贴身骚扰和要求,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她的脸颊突然有些微不可见发热了起来。自己居然就这么容易认输和接受了这种现实么,当初自己可是发誓……难道这么容易就被安逸与平淡,消磨了心性与意志么。
但一想到如今的现状,她好容易勾起的些许回忆和心绪,顿然又垮塌了下去。
现在想这些还有意义么,曾经威名赫赫的那个人已经死了,和那些曾经敬爱与追随的部旧一起,死在了所有人的回忆和现实当中。
而今她这副裙钗盛妆的样子,就算有心人走到面前,估计也完全认不出来了。
但不管怎么说,她私下所关心的所谓侍奉之道,总算得到一些遮遮掩掩的回应和旁敲侧击的建议。
“女人啊,就是个刀鞘一般的容器事物……”
“须的懂得多多的包容和温存手段。”
“顺着男人的心思和情绪的脉络,时不时的打磨和温养。”
“才不至于因为男人暴露在外头的冲动和血性,轻易折了锋锐。”
“既容易伤了别人也损了自己。”
至于该怎么包容,怎么打磨和温养,你该回去好生琢磨和用心领会才是。
虽然她已经及时刹车,强忍住出口的疑惑和追询,然而还是得到了各种异样的眼色,和一片暧昧不明和饱含深意的吃吃笑容。
从厅堂到澡堂,从铺床叠被的十八种花式,到暖床的二十七招手段,侍寝的三十六种姿势和七十二种体位,一百零八手寝技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