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曾几何时北朝的军队,都已经衰微和孱弱到了如此经验生疏的地步了么。
当然了,就我来说,这种战斗意志和精神,类似徒有血勇一根筋送菜式的敌人当然是越多越好,伤亡小经验多还可以充分发挥火力的优势。
不过,只可惜在这次攻击受挫之后,那些敌人就似乎就断了继续进攻的念头。
接下来转入频繁的渗透和骚扰对抗当中,比如,在当天夜里,就有三五成群的弓箭手,乘夜色掩护举着武器偷偷过河,然后用声音和动静较小的弓弩,零星偷袭墙上的巡哨什么的。
虽然由此造成的杀伤有限,但是这么零敲碎打下来,也是相当烦人的,大大增加了士卒的疲惫和精神紧张。
作为反制手段,除了增加更多延生向外的陷阱和触发响铃之外,我也自然不吝派出猎兵和转轮快抢组成的小组,藏到原野里的壕沟和坑洞里去,反狙杀那些潜渡过来的渗透小队。
但是这还不够,随即参谋小组提出了一个建议,让我下定了决心。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。”
我在临时的军帐中,对着姚平仲和折可适、杜桑、沈霍伊为首的一众军将道。
“留在附近摊头待命的快船,还剩几条……”
“尚有八百料的小飞鱼船一艘,三百料的海鹘船两只,一百料的浆帆快船五只……”
参军杜士仪回答道。
“除了飞鱼船和两只帆桨快船继续待命外……”
我点了点头道。
“我需要其他的船只马上出发,南下执行侦查沿岸水文和敌情……”
“此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