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湛基皱了皱眉头,有些意兴寡然的摆摆手道。
“实在没有必要别加折辱了……”
当然了,他也不会去刻意提起那些,名义上由他亲率的安东守捉军,在攻进薛氏一族聚居大宅里的过程中,所发生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旁枝末节。
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明面上象征性的惩戒也做了,自然及没有必要再纠缠不放了。
“儿郎们还在一处水井中,寻获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,自称乃是藩主之母……”
罗湛基顿然提起了些许兴趣。
“先秘密送到本账里来吧,我私下再找人辨识好了……”
虽然他给予了一应殉节之士少有的尊重。但不代表他作为世代宿敌和老对头,就不能对薛藩苟且偷生下来的主母,兼未亡人做些什么不合礼节的事情来。
“对了……”
他有想起另一件事来。
“本家那里怎么说,还有后续的消息传来么……”
“目前暂且没有……”
一名家臣低头应道。
“不过,持有主公手书的信使,已经淮镇护送南下青浦登船,正在前往积利州的途中了……”
“想必不日就会有所消息吧……”
处置完毕这些善后的杂务琐事,天色也渐见昏暗发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