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但重申了以往的一系列协约,还在这个基础上加大和许下了更多条件,甚至连新打下来的辽西,都不惜拿出来作为筹码。
“你这么做值得么……”
然后,我轻描淡写的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当然值得……”
他毫不犹豫的恳声道。
“某非狼子野心之辈……”
“也不敢对家主之位寄望过多……”
“只是自小蒙的父上恩重,而始终无力报效……”
“也不忍他应有的家业,平白落入那些苟且之辈手中……”
“这才暂且代行其责,把这些儿郎们完好的带回去……”
“只要能够拨乱反正……重振家风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或者会所义正言辞的道。
“区区一隅辽西之地,又算得了什么呢……”
“就算是八州故土,也不是不可以相酬的……”
“那你又是如何保证自己,有这个践诺的能力呢……”
我想了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