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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的种种不利因素和困难,只要善加运用和引导,反而能够有利于我方重新规划和布局;在重建和生产活动中,将统治者痕迹和残余影响,给逐步磨去和彻底消除掉。

当然在此之前,我已经做好了今后一段时间内此起彼伏的治安镇压作战,以及针对山地清缴行动的游击与封锁的拉锯拉锯,的相应心理准备了。

毕竟,古往今来的无视实例都可以证明,就算是被击败而失去将来的旧有势力,是不会轻易承认失败和消亡的,更何况是一个经营了数百年的老牌藩镇和诸侯家族。

只有通过往复血与火的清洗和涤荡,在有可能在旧政权的废墟上,建立起来全新的架构来。

只是,与我预期有些严重不符的是,似乎是因为之前嗖杀的太过彻底,南方留守的部队,除了在巡哨过程中,歼灭了十几股流窜的土贼山匪之外,至今没有遇到地方上较大规模的反抗和抵制。

……

而在南方随着入夏的渐深。

辽西西部的山区之中,也有大队小股的人群,在缺衣少食的煎迫驱使下,重新回到了平原上。然后又在各处关卡的汇聚和分流之下,被集中到一出出临时设立的检疫营地中,接受甄别和初步卫生清理。

其中不乏一些身强力壮,虎口和指肚局势老茧的青年人,但只要有人以家庭的形式,进行担保并且承受连坐的后果,他们在登记之后也就被轻轻放过。

不用再被送到专门的沿海监管地去,而以三五口小户家庭的形式,就近编管在了同一个安置营地里。

“好好的活下去……”

“种田也好,砍树也好,打铁也好……”

“找个能够要活自己的生计为最优先的事情……”

“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……”

“最好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。”

“等生了儿女,把自己的血脉传下去,就是我辈最大的胜利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