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第一批产生的效益,八万石的各色粮草,十几万缗的战利品和财货,已经被渡海输送到了淮东,并且大都转化成了相应后续生产里的燃料和催化剂了。
然而与此同时然人有些惊醒和惕然的是,地图上分作数处的飞地和间接控制区,已经足以让有所消减的淮东军力,被分散摊薄到了一个危险的水准线上。
以至于目前需要靠轮换交替,这些新入手地方出身的守备部队,来保持一种异地驻守下的相对平衡和稳定了。
所以在张宪和风卷旗相继两度出兵之后,我居然发现偌大的淮东治下,除了我直属资序作为种子的几个营团,手中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机动的主战兵力了。
而刘延庆带来的新部队,无疑将进一步加剧这种复杂的局面。这无疑是某种意义上后方因势利导,继续变相抑制我淮东自行拓展和壮大的阳谋啊。
想到这一步,我忽然又有些烦恼起来了。
阿琪酷似李十娘的脸蛋和外形,也让我稍微有一种补偿性的籍慰心态和狠狠凌虐的复杂情节。
“好吧。”
我对着阿秋吩咐道。
“坐上来,自己动……”
而带着束缚器具的阿琪,则只能继续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和助兴。
然后就听着紧紧套在我身上,而随着肢体动作有些颤声的阿秋,凑趣式的唱起了我所教授的《征服》
“就这样被你征服……”
“切断了所有退路
我的心情是坚固
我的决定是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