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有足够让人待价而沽,私下交涉纵横的余地和缓冲了。
而如今,他只要稳住手下而依托城中的储集继续坚守下去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所存在的价码,只会是变得越来越高。
……
洛都的兵马大元帅府。
“岂有此理……”
短时之内,摄政就再度怒形于色的咆哮于庭。
“河阳桥的守军,都是做什么吃的……”
“李处温这狗贼……他怎敢……怎敢……”
“坏我大事的……奸贼,死不足惜。”
自从李处温叛离之后,就像是拉开了某种隐性的连说反应,这段时间简直是噩耗接踵而至;除了因为战力缺失而被南逆乘虚突入,已经崩盘而只能在城墙的掩护下,苟延残喘的西面防区之外,南面重兵防守的战线也遭到了重挫。
在正面和侧后方的两面夹击之下,驻守东南线的西军麟州兵居然哗营了;由此导致了从他们驻守的营垒开始,被南军长驱直入的败局和颓势。
而主动率本部骑兵出击的杨可世,也在南梁预伏的火炮面前遭到了一次大败。
虽然城中努力派兵接应他们撤防,但还是至少有驻防四个军序,遭到了当场覆灭或是重创,或是不得不被放弃的命运;还有两个军序因为被追兵隔断在外,而当场就地降敌。
虽然城中除了羽林诸军、京营、神标军、等少部分精锐之外;还收聚了号称十万的生力军,但是已经疲弊伤残满营,各种编制不全装备杂乱缺失。没有经过右枢密张叔夜的整编,根本不堪再用的。
然而,他发泄了一通之后,还是收敛了情绪压低声音道。
“此辈竟然敢派人来传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