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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最终斩获各数三千,各色遗甲三千七百领,枪矛刀兵五千有余。但是这一站打完,他手下只剩下一半完好的战斗力,各种枪械弹药也亟待补充。

因此,在报捷的同时也是变相请援的意思。

好吧,在没有能力派出更多援兵的情况下,我决定特许他在的份上权宜行事,就地增募更多的兵员来作为守备力量;

然后按照守备团的标准和需求,由镇抚府来提供相应的供给和输送,这样还可以充分利用上从长芦之地运盐回程的负载率。

此外在他的汇报当中,还特地强调了这次袭击事件,来自平卢道北朝军镇的某种幕后策划和背景,这就让人有些警惕和戒备了。

然而如今接连派出两路人马之后,我手头的兵力也是有些紧张,虽然又编列了十数个补充营的基干架子,但是用来镇守和巡防后方还不成问题,若要想用在进攻序列上,战斗力就有些不够看了。

而刘延庆带来的那支人马,至少在半年为期的编列完成之前,我是不敢放手使用他们的。

思来想去之后,也只有刘琦领下初见成效的三营海兵队;因为如今淮东军力紧张的,再加上方便随船输送的缘故,现在成为淮东飞地之间为数不多的机动应急力量。在新罗藩协助杨再兴的攻略当中,发挥了不小的作用。

因此,我开始考虑,要不要让他们配合淮东新造出来的若干水面力量,给幽州方面一个教训和印象。

毕竟,那只存在感不强的幽州水师都已经被摧毁了,从某种意义上说渤海内海的面上,已经没有可以阻挡淮东横行的任何力量。

然后,我想了想又决定从沂州谷地的牧围出产指标中,给沧州那边划拨过去五百匹马,在河北沿海的平原地带,除了严整的火铳列阵之外,还是这些进退如风的离合之兵,可以派上更多的用场。

这时候湄湄给我端过一盏散发这冷气的冰镇酸果饮子来,我握住她的手顺势揽到了怀里,却发现她难掩的淡淡倦容。

有些惊讶的询问才明白过来。

不知道是因为这两天天气愈发的炎热,还是其他的原因,养在院子里的小婴儿也开始出疹子了,因此夜里啼哭了好几次,连带着负责照看的湄湄,都有了淡淡黑眼圈了。

“你真是辛苦了……”

我有些怜惜亲吻着她洁莹的脸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