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我正式的辅佐班底一份为三。
置制使名义下,专主军事方面征伐训战的参谋团;在镇抚使名义下,专务行政治民方面的参事团,而这两者虽然一直在稳定的扩编当中,却都属于常设定员的机构,也是淮东两府体系内正常运作的一环;
而幕僚团则是横跨面比大,领域也比较较杂,数量也不完全固定的,专为我个人服务的智囊团体。他们还有一个重要而不怎么公开的任务,就是将我时不时记录下来的,于后世有关的想法或说是脑洞,进行实践性操作的前瞻性研究和推衍。
若有重大议题或是牵涉甚广的项目,则还会由这三个部分,抽调相关人等来组成一个长期或是短期的专项会议,或是负责监督和观察实行过程的专门委员会。
此外,在这些构架之外,还有一个帐下行走的虞侯厅;除了充当置制镇守两府的某种低级秘书、文书、通讯员,以及警卫和仪仗之类的角色外,也为这三者提供相应的协助人手和各种其他方面的协力。
计划中,我还预设了一个谘议局,类似高端顾问委员会的存在,为了将来可能用来吸收和安置,一些身体比较特殊的资深人员,兼作某种意义上的优养之所。
曾经兵败被俘的刑州军老将刘继业是第一个挂名期间的,而这个前登州布政使刘民有则算是第二个。
因为从刘民有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和内情,所以我又有新的借口和花样,来享受继续拷问和压榨阿琪的过程了。
比如和戴上新玩具而满脸潮红两股战战的阿秋一起,像是三明治一般前后夹攻着那只肉玩具“阿琪”,让她不由自主如泣如诉的吟唱着任谁也听不懂的呓语来。
只是享受着此起彼伏而不绝于耳的荡漾声,时不时用力摸捏着面前眼色迷离的阿秋,光滑致致而有些丰腴有致的身体,我忽然不由自主的想起后世那个,关于“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”的笑话。
……
被打破的洛都城中。
“务本坊,金鸡坊已经拿下。”
“永和坊、兴定坊和宣宜房之敌,已被击溃,正在搜拿当中……”
“泰定军在养和坊、阴平坊、太同坊之间僵持不下。”
“请求本阵支援,特别是火器的掩护。”